とり(鳥)

就是想写平成娇弱贵妇菊。(老米:我惯的)

仅仅是小片段,一如既往的我流狗血风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看起来可太惨了”。阿尔弗雷德皱着眉头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也是。”他冷笑着回敬,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淌血,混着脸颊沾满的黑泥,不过不用担心发炎这种事,他知道是他的军队还在流血。

        但正如他所说,眼前这个高大的西方人看起来也够呛,原本蓬松耀眼的金发现在也被压在军帽下无力耷拉着,混满了油和泥,还有干涸的血迹,颧骨瘦削,皮肤干巴巴地贴在脸上,眼窝深陷,不用看也知道那片阴影是几个月都不眠不休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 他突然庆幸起刚才那狼狈的一跤,满脸的污迹至少可以掩饰自己如今萎顿不堪的模样,随着战事的吃紧,帝国在大陆过长的战线和纵深开始显现弊端,后勤补给远远跟不上前线消耗的速度,两个星期前他还能看到大米,而昨天的晚饭只是在附近采摘的几枚橡果。

        看起来至少你还能填饱肚子,他恨恨地想,低头看到自己的手,被风吹日晒和武器打磨成如今粗砺丑陋的样子,布满了老茧,指甲因为长期缺乏维生素而暗黄变形,指腹也干燥到开裂,虎口和手背到处都是伤口和淤青,被用混合一点药水的草根简单包扎了。

        面黄肌瘦又粗野不堪,这样的我更像你们口中的黄皮猴子吧。

        他这样想着,恨意又起。

        我不该是这样,不该如此悲惨、贫瘠和粗劣。我到过富丽堂皇的凡尔赛宫,也曾优雅端庄地坐上第一圆桌,与他们共同致礼、交流、进餐。皇家乐队的现场演奏,克里雍酒店燃起的焚香,都还在记忆装饰的画框中未褪色丝毫。

        日本何曾落入如此窘迫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 而崭新的亚洲近在眼前吗?

        “你受伤了?”阿尔弗雷德皱着眉头问他

        菊不好意思地低下头“刚才走得急,脚崴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我看看。”阿尔不由分说把他按到床边坐下,然后蹲下身,捏起他的右脚踝查看。

        果然是扭伤了,还好不很严重,“用冰袋敷敷看吧。”他说,下意识地握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 “啊——”菊痛呼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 阿尔吓了一跳,赶紧放缓力度,“抱歉”他说,然后细细用手摩挲起来,从小腿肚到脚趾,这根本不像在疗伤了。

        菊的脸有些泛红,他想要把脚抽回来,但阿尔握住他的脚背盯了好一会儿,然后抬头朝他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以前都没注意呢,你的脚真小,比欧洲很多女人的脚都要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 菊的脸更红了,不知是羞是恼,他反驳到“只是亚洲人的骨架相对偏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那你的皮肤这么细白,这么柔软,也是因为亚洲人的关系吗?”

        “大概是吧”菊回答“不仅是体质,也和我们的饮食习惯有关,东方人食米而生,皮肤光滑细腻,大家都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可是他们没尝过,没有发言权。”阿尔突然冒出这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 “嗯?”菊不解地看着他,然后用力咬了下唇,他的脸快红到和唇瓣一个颜色了。

        阿尔弗雷德俯下身,轻轻舔过他的整个小腿,留下一道笔直的暧昧的潮痕。

        然后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 菊的呼吸有些急促,他努力抑制周身泛起的热度,调笑到“你今天特意叮嘱我穿白色浴衣,就是为了做这种事?”

        “现在正在做的吗?比起我即将做的算不了什么。”阿尔也笑起来“而且我喜欢看你穿白色,每一次都像是回到我们新婚当天,让我觉得必须得做点什么履行丈夫的职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可是很抱歉,今天我的脚受了非常严重的伤,接下来要调养很长时间,恐怕不能满足您的需求了。”菊一本正经地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 阿尔大笑着吻上他“你可真娇气,我的小新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 菊挑眉回望他“是的,现在的我真是非常娇气,连掉几根头发都会苦恼好几天,上次和别人抱怨时还被嘲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阿尔无所谓地耸耸肩,手里却不停下地拨开身下人层层叠叠的腰带,很快,几乎和所裹浴衣同色的躯体赤裸地铺陈在眼前,如一只纯洁孱弱的蝴蝶展翅而开,还因为害羞和寒冷的缘故微微发颤。

        而在他从内到外地被一股巨大的热源包裹之际,他听到阿尔在耳边低喃“别担心,尽情娇气吧,然后享受被别人嫉妒地议论纷纷,因为这是只有琼斯夫人才拥有的特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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